繁花漫检路
前几天的一个晚上,在镇里的广场上和单位的九朵检花代表检察系统表演民族舞《映山红花满山坡》,受到了广大人民群众 的一致好评,其实也就百十来号人,等我们跳的时候天都黑了,舞台灯光照得看不清台下的观众。特别是刚上幼儿园的小朋友,一看到化完舞台妆的我们,都羡慕的不得了,一直说“真漂亮”、“真好看”,其实,我都不怎么认识化完妆的自己了,虽然也称得上漂亮,但总是有那么一点子惊悚的因素在脸上。看着头上的花饰,看着裙子上的花边儿,哎呀,我这朵检花都15岁啦!真的有这么久了吗?
回忆总是很甜蜜的,仿佛就是昨天的事情,因为那个时候的我相对而言比较年轻。我是比较幸运的,跨出大学校门就跨进了检察队伍的大门,通过公务员考试,2002年10月份非常荣幸的当上了我院十朵检花的最小花,那时全院干警不到五十人,但女干警仅十个人,还得算上新考录的肖姐和我。那时的检察办公楼只有四层,还是把二层的司法局迁走了呢,要不,说是更“热闹”。接待科室在一楼,自侦部门在二楼,三楼是批捕和公诉,四楼最大的是会议室,就一个,剩下的是领导的办公室。还有一个最吵的打字室,院里所有的红头文件都要由那台老旧的针式打印机打印,只要一出什么简报啦,报告啦,调研文章啦这种需要红头制式文件的,你就听吧,隔两个楼层都能听到那刺耳的“滋啦滋啦”声,一响就一个半天,这还不算打出格的,没对齐的,卡纸的,作废的,总之,是一种异于常人的折磨。不要问我为什么知道,用领导的话说,我当时是“年轻有为”,其实就是会打字。全院也就只有这一台电脑能用。
那两年我认清了院里大部分人的手写体字迹。要说最漂亮的要属周哥的字,好看,好认,虽说人长得比较黑,但相当幽默。起诉书基本上都是一个模子的,我只要把案件基本案情重新打一下,再校对一下证据罗列顺序,适用法条,就可以搞定,所以我非常乐意打周哥的起诉书,可以短时间内打好几份,相当有成就感。我们主任的字也老有型儿了,可以说是书法家,就是有点子连,我有时连懵带猜的,也能顺下来。看我们主任的手写稿时,是一种享受。林检的字是连成一片的,是独有的“林氏草书”,一般人都认不出的,但经过一段时间的魔鬼式训练,要我认出是什么字,不成问题。而且,林检的文章都属于那种高大上的,是真正的领导行文。嘿嘿!我最不愿打的是批捕科的审查报告,只要一来手稿,就是十几页打底,几十页的都是常事儿,把公安的笔录从头到尾的打一遍,打的我手都麻了,直想吐。但有时一想,哎呀,所有的文书、文件都是从打印室出来的,盖章、发文,邮寄,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。
2006年,我们搬到了现在的办公大楼,六层,到2018年为止,我院仅会议室就有五六个,全院视频会议室、检委会讨论案件会议室、公诉远程视频会议室、检察长接待会议室、人大代表、政协委员接待会议室等等,充分满足了我们办公办案需求。今年6月份我们民行科从后小二楼搬到前面的办公楼,突然发现我们科室好富有啊。办公室两人一间,电脑设备人均两台,还有黑白、彩色、便携式打印机等,碎纸机、订卷机等都是标配设施,硬件设备与十多年前相比,真的是翻天覆地的变化。而且,我们基本上达到了无纸化办公、办案,大家都是用电脑书写、制作文书,用系统办案,想看我们动笔写字,好吧,那是在记学习笔记。
再说说我们的宣传方式。我记得刚进院那几年,我们是印大量宣传单,在单位门口,在商场门口,摆桌子,拉条幅,用高音喇叭反复播放录音,向过往行人发放宣传单,开车下乡跑几十公里,折腾整整一天。而现在,“两微一端”,信息化制作,朋友圈转发,分分钟扩散,这宣传速度真是不可同日而语。
而我们的检察队伍也在不断的壮大,新入院的大多数都是清丽可人的检花,以至于我们随时可以组成十人以上的舞蹈队伍,翩翩起舞在秀丽的嫩水河畔,想想就是一道美丽的风景。
检察机关从无到有,从弱小到强大,从简单到复杂,是几代检察人的艰苦卓绝的奋斗,是几代检察人的坚持不懈的努力,四十载风风雨雨,四十载春春秋秋,我为检察人自豪、骄傲!
检察四十年,繁花漫检路,不忘初心,砥砺前行!。(莫旗人民检察院 王春英)